徐伯想得很周到,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,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,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,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。 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,陆薄言语气危险:“你帮谁打过?”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 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“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。” 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